众妙之门

伊萨乌拉。
存推,诡秘第四纪人,

【克左端午24h/克天尊】不要租天尊回家当女友

年关将至,结果还在外地奔波劳碌,这就是社畜吗,周明瑞叹了一口气。要不是给的钱多!他愤愤的想。 

车站里人声嘈杂,身上电话又催命符般响起来,周明瑞只能扯着嗓子吼:“喂?妈!…你说什么?…我这边车站呢,吵!……又催!…今年不把对象带给您看我名字倒过来写!……成!…那就这样了啊拜拜!”

可上哪儿去找个女朋友给他妈交差呢,周明瑞刚到酒店,一坐下就开始愁眉苦脸,总不能凭空变一个出来吧。

咦?这是什么?周明瑞捡起被塞进门缝里的小卡片。

“福生事务所,”他念出这几个大字,下面还跟了一行小字“还在为被催婚而焦虑吗?租个女友回家过年,与三姑六婆催婚说再见!”周明瑞再往下看,就是一串电话号码,联系人是——“张福生”。

租女朋友?现在居然还有这种业务了?周明瑞努力回想了一下,好像是在新闻里看过类似的报道。“租女友过年成新潮流,到底靠不靠谱?”之类的标题。

靠不靠谱先另说,要是周明瑞真带不回个女朋友,他妈就要先把他的头按在自家菜谱上乱锤了。

但是——看着手里这张花花绿绿的小卡片,周明瑞还是迟疑了几分。谁叫这小卡片搞得那么像特殊服务的呀,总让人不住的担心。

周明瑞嘟囔着,又把小卡片翻来覆去的看,终于心一横,拨通了号码。罢了,不论什么妖魔鬼怪都好,总好过把名字倒过来写吧!

“喂,您好。”

电话那边传来一把清越的男声,但不知为何周明瑞一听就抖了三抖,他强行按下立马挂断电话的冲动,问出了他最最重要的目的:“你们这儿是不是可以租女友回家过年?”

“是的先生,一天三百,不包括特殊服务,做家务另算钱,探亲礼物要自备,收了红包不退还。”

虽然对方语气一本正经,但周明瑞总感觉对面在憋笑。

不太靠谱的样子啊……但眼下能解决催婚问题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,周明瑞头疼的想。

“行,那我租个五天的。”周明瑞摸了摸钱包,牙疼的下了决定:“明天早上八点让我女朋友在廷根酒店见个面,确认一下回家过年的时间。”

“好的,先生再见。”

对方麻溜的挂了电话,周明瑞那句“能便宜点吗?”被堵在喉头不上不下的,他看着手机,无语凝噎良久。

一大早七点多周明瑞就收拾的人模狗样等在酒店门口了。当然他拒不承认是为了名义上的女朋友,才把自己捯饬干净的,不然他一个搞IT的去技术交流,干嘛还特意刮个胡子。

差不多八点时,一个身穿镶金边黑色唐装的男子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,周明瑞一看就晕,他冲上去拽住来人的领子,咬牙切齿道:“张福生!我租的是女友!!”

“哦呀,”张福生被拽住了领子,却丝毫不在意,颇为欠揍的长笑道:“愚者先生对性别的认知真是太刻板了呢。现在提倡人人平等,恋爱自由,女朋友就非得是女的吗?”

周明瑞大叫:“我可不想让我妈觉得我性取向不正常!”

张福生嗤笑一声,不用他说出口周明瑞也知道祂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“你妈早几万年就死了,你哪来的妈,傻逼”之类的话。但周明瑞早已练就了钢铁般的内心,他冷酷地威胁道:“你最好快点给我变成女的。”

张福生撇撇嘴,敷衍的给自己捏了对B,“这可算还行吧,愚者先生?”

周明瑞松开手,倒退一步,上下打量了一下张福生,挑剔道:“头发太短,肩膀太宽,身高太高,服装太不走心。”

张福生耸耸肩:“你人性中所有不友好的部分都拿来针对我了是吗,愚者先生,这可真是令我伤心啊?”

祂这回可算认真捏了次外貌,连身上的唐装都换成了旗袍。“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?”

周明瑞点点头:“这才配得上我花的一千五。”

张福生闻言默默翻了个白眼,梦里的钱醒了也是一场空,也不知道这傻子怎么这么执着于这点身外之物,但祂就乐意钓着周明瑞玩,遂顺着话茬往下: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钱?”

果然,一听这话,周明瑞脸上的属于胜利者的志得意满立马蔫吧了下去。他翻了翻口袋,摸出一个皮夹,掏出钱来一张一张的数。

张福生夺过钱包,哗啦啦数了十五张,塞进自己口袋里,把皮夹扔回给了周明瑞:“半个诡秘,还真是够抠抠搜搜的。”

周明瑞也不对“抠抠搜搜”这个评价生气,他就爱钱。一枚金镑,能让多少个贫穷的孩子吃一顿饱饭?

但张福生不懂,不愿了解,也不会知道一枚金镑能让两百个孩子饱餐一顿。这在祂看来全无意义。意义?努力复活才是诡生目标!两百不两百个孩子什么的,祂凑上去,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住周明睿的手臂,一只细长的手指在周明瑞胸口画圈,祂吐气如兰:“难道愚者先生都没有一次想要变成女孩子的冲动吗?未免太无趣了吧。”祂微微嘟着唇看向周明瑞,纯黑的瞳孔映照出他诧异的神情。祂抓着周明瑞的手往自己胸上按:“别那么死板嘛。到了我们这种层次,性别还有什么意义?不过就是一副枷锁而已……”

周明瑞倒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,猛地将张福生推开,一时心中竟不知该吐槽祂这是不守男德还是不守女德的好。他只好磕磕巴巴的准备逃跑:“你…你别贴过来,我要去开会了!”

张福生倒觉得他这说辞好笑:“周明瑞你是给自己下盲目痴愚了是吗?在自己的梦里还要去上班?那么喜欢的话,我下次给你安排个996的岗位。”祂一扬手,周围的景象随之崩解逸散,取而代之的是周明瑞家——和爸妈一起住的家的场景。

“想回家过年?”祂轻笑道,“随时都可以!”

周明瑞呆呆的看着身边飞速变换的场景,直到厨房里父母忙碌的身影被凭空捏造出来,他的内心终于裂开一抹凄然的痛苦。他不可避免地认识到这确实是一场梦,父母啊、工作啊,全在他一念之间而已,而要他996的工作,不许他喝酒的老妈,煮酸菜鱼一绝的老爸,甚至是楼下幼儿园那些小孩的尖声哭叫,所有这些真实的、不可由他控制的一切,都早已在旧日都市中化为了齑粉。

但张福生不会给周明瑞喘口气的机会,祂扯着周明瑞往屋里走,笑眯眯道:“走呀,愚者先生?明瑞?”

周明瑞起了满身鸡皮疙瘩,想甩开张福生的手,却被抓得更紧。

“怎么可以甩女朋友的手呢?”祂着重强调了女朋友三个字,恰巧周母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见门口这对闹别扭的“小情侣”,立马来做调停人:“哎,周明瑞你干嘛呢,哪有你这样对女朋友的?对象就是用来疼的好嘛?”

她亲热地挽起张福生的手:“别理这臭小子,我们去客厅看电视等吃饭。做饭这种重活就该让他们男的去干!对了,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?”

张福生微垂眸子,完美诠释了一个羞涩的小女生的模样:“阿姨,我叫福生。”

周明瑞被赶到厨房里,跟他爹大眼瞪小眼。刚想帮忙切个姜,第一刀还没下去,周父就眉头一皱:“出去出去,尽帮倒忙。”周明瑞无奈,只好乖乖的滚出厨房。

客厅里传来周母和张福生的笑声。周明瑞侧着耳朵去听,却听见电视背景音: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不能和梅林在一起?”“格尔曼,你死心吧,他是属于我道恩的。这是五百万支票,拿走,不要再出现了。”

周明瑞:?这什么东西,OOC啦!

“来看电视,嗯,这个剧叫什么,都市丽人格尔曼。”张福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周明瑞扭头一看,捻起肩膀上一条透明的时之虫,面无表情的捏死了它。

周明瑞走进客厅,周母就乐呵呵的站了起来,给这对“小情侣”留出个二人空间。

“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指着电视,那上面赫然是一个穿着A字裙职业套装的长发女版格尔曼。

张福生耸耸肩:“这就得问你自己了,我只是做了一点必要的引导而已。看来愚者先生您心里深藏着一个女装梦啊……”祂凑向周明瑞,“也没什么不好的嘛,连上帝都当过男妈妈…”

但周明瑞不为所动,一把抓住张福生的手腕,一圈莹润的汉白玉手镯正套在祂纤细的腕子上。“为什么就这一会儿工夫我妈就把传家宝给你了?你给我妈灌的什么迷魂汤?”

张福生眼睛一转,笑道:“你可别忘了这是在你的梦里,所有人都是按照你的潜意识去行动的。你该问问自己,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。不过……”祂晃了晃腕上的镯子,表情颇有些得意,“咱们俩都交配过那么多回了,多多少少你把我放心上也正常。”

周明瑞脸都黑了:“我承认我精虫上脑,但你能不能别用交配那么难听的字眼。”

“那不然用什么,洞房?也不是不行。那我们就在源堡原地结婚吧。”

“源堡”一词就像一个开关,刚从张福生嘴里吐出来,周围的场景就如同雪花飘落一样片片解构了。灰白的雾气弥漫进二人之间。

梦醒了,祂们又回到了源堡。

“说好回家过年,年还没过完。租你当女友就是个错误决定。”克莱恩站起来。

“那我补偿你。”张福生指了指自己的唇。

克莱恩捏住祂的下颌,近乎粗暴的吻了上去。祂描摹着张福生的唇瓣,上面的每一条纹路,尽管对无面人来说这是轻而易举就能改变的东西。

张福生的触手攀上克莱恩的脖颈,松松地缠绕了一圈,进而不易察觉的缓缓收紧。

舌与舌在口腔中追逐,扫过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,克莱恩吮住祂的唇,用力一咬。

没有血,只有干燥的虫体在创面微微蠕动。

祂按住张福生的后脑勺,不去管脖子上禁锢呼吸的触手,加深了这个吻。

接吻,交缠,相争,直至命运尽头。







我猜我是整个活动里最菜的那个、、

友友们都看到这里了不如给个红心蓝手或者评论吧(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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